诗经·邶风·击鼓(诗经·国风·邶风·击鼓)

80 0 2024-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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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鼓》的全文及详细解释

击鼓

作者:佚名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注释

镗(tāng同嘡):鼓声。其镗,即"镗镗"。

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

兵:武器,刀枪之类。

土国:或役土功于态返滑国。或者说在国内修筑土城.漕:地名。

孙子仲: 邶国将军.

平:和也,和二国之好。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

陈、宋:诸侯国名。

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

有忡:忡忡。

爰(yuán元):本发声词,犹言"于是"。

丧:丧失,此处言跑失。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于以:于何。

契阔:聚散。契,合;阔,离。

成说(shuō):成言也犹言誓约,“说”不通“悦”。

于(xū)嗟(jiē):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

活:借为"佸",相会。

洵(xún):远。

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誓约有信。

译文

敲鼓声音响镗镗, 鼓舞士兵上战场。 人留国内帆腊筑漕城, 唯独我却奔南方。

跟从将军孙子仲, 要去调停陈和宋。 长期不许我回家, 使人愁苦心忡忡。

安营扎寨有了家, 系马不牢走失马。 叫我何处去寻找? 原来马在树林下。

无论聚散与死活, 我曾发誓对你说。 拉着你手紧紧握, 白头到老与你过。

叹息与你久离别, 再难与你来会面。 叹息相隔太遥远, 不能实现那誓约。

赏析

本诗描写兵士久戍不得回家的心情,表达渴望归家与亲人团聚的强烈愿望。诗从出征南行写起,再写了战后未归的痛苦,又写了当初与亲人执手别离相约的回忆,一直到最后发出强烈的控拆,次第写来,脉络分明,而情感依次递进。叙事中推进着情感的表达,抒情中又紧连着情节的发展,相得益彰,而自然天成。

这是一首著名的爱情诗。该诗叙述了一位征夫对心上人的日夜思念:他想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想如今生死离别,天涯孤苦,岂能不流泪蒙眬,肝肠寸断!

鉴赏

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毛传》认为是指鲁隐公四年(前719年)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许政伯认为是指同年秋,卫国再度伐郑,抢了郑国的庄稼.这两次战争间有兵士在陈,宋戍守(《诗探》)、姚际恒则认为是说鲁宣公十二年,宋伐陈,卫穆公为救陈而被晋所伐一事(《踌经通论》)。不管是哪种背景,可以肯定的是:它反映了一个久戍不归的征夫的怨恨和思念。清代学者方玉润认为是“戍卒思归不得之诗也”(《诗经原始》),这个判断是对的。

这是首整齐的四言诗,而全诗按照时间顺序——出征经过分成五部分。

第一层四句写出征之前.交待南征的原因和背景。开头两句在结构上很有特色:诗人先写“击鼓其镗”、用一阵阵镗镗的击鼓声造成一种紧张急迫的气氛,然后再交待“击鼓”的原因—“踊跃用兵,因为国家要有战事,所以才镗镗击鼓。这种诗歌表现技巧被后来的古典文论家们总结为“逆起得势”,并对后来的诗歌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如王维的《观猎》“风劲角弓呜.将军猎渭城”、杜甫的《画鹰》“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用的皆是这一技巧。接下去的两世物句“土国城漕,我独南行”则是把自已的遭遇与众人作一对比.更加突出自己的不幸二“土国”是指在国都内建筑房屋或城防工事;“城漕”是说在溥地筑城。潜.卫国的地名,在今河南滑县的东南。在国内服土役,筑城池是异常辛劳的。同为《邪风》的《式微》篇就曾对这种苛重的劳役发出慨叹和指斥:“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泥中!”但在《击鼓》中的主人公看来,这种差役虽然辛劳,却可以生活在国内,可以与亲人相聚。比起南下陈、宋.身居异乡,骨肉分离尚好一些。正像吕东莱所分析的那样:“土国城漕,非不劳苦。而独处于境内今我之在外,死亡未可知,虽欲为土国城潜之人、不可得也。”(《吕氏家垫读诗记》)通过这种辛酸的对比和选择,更显出主人公遭遇的悲惨。人民的厌战和对频繁征战的统治者的怨很.尽在不言之中了。

第二层四句是写出征。孙子仲,这次南征的卫国将领,生平无考。“平陈与宋”,即讨伐、平定南方的陈国与宋国。有人想把此句与某段史实联系起来,或把“平”解释为“联合”——联合陈国、宋国和蔡国去伐郑”,或把“平”解释为“调解”——“调解陈国与宋国的不睦”。这似乎都与诗意不符。如果说上一层中所说的“土国城漕,我独南行”是主人公独特不幸的话,那么在这一层中不幸又增加了一层:即不但要背井离乡.独下南征,而且还要长期戍守异地—“不我以归”。这种“不我以归”.将造成什么样的结局?它又将造成戍守者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历代的反战诗中对此有不同的处理方式和各呈异彩的表现手法。汉乐府中的《巫山高》是用含蓄的比喻来表现征人有家唯归的苦痛:“我欲东归,害不为?我集无高曳,水何汤汤回回?”杜甫的《兵车行》则从后方经济的萧条和妻儿的衣食无着来直接指斥这种穷兵黩武政策的后果:“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棘。纵有键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高适的《燕歌行》则从前方与后方、征人与思妇这两个侧面来反映征人远戍所造成的双方情感上的创伤:一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应当说,这三种处理方式和表现手法都受了《诗经》中类似题材的启发和影响。后面几个层次中,分别采用的就是上述的三种手法。

第三层采用含蓄手法。但它不是内心独白,而是通过设问设答来进行的:爱居爱处?爱丧其马?在寻找宿营地的一阵忙乱中,战马给丢掉了。在古代的阵战中,战马可以说是战士最得力的助手和最亲密的伙伴。我们只要读一读《小雅·采燕》中对战马的赞颂:“驾彼四牡,四牡骚骚。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就可以知道它在征人心目中的地位。但此时此刻,却把赖以“所依”、“所腓“的战马丢掉了,这支出征部队秩序的混乱.军纪的涣散可见一斑。更为奇妙的是主人公的战马又失而复得:战马并没有丢失,原来它跑到山林下面去了。如果说战马的丢失,意在暗示这支部队军纪的涣散,那么这场虚惊更突出地反映了征人的神思恍惚、丧魂失魄之状。征人的这种精神状态固然与这支军队的疲于奔命、士无斗志有关,但更重要的恐伯还是由于他对家乡的思念和亲人的挂牵而造成的。下面两层,着重表现主人公的这种内在情感,也是对第二层“忧心有忡”的具体说明。表现角度是从回忆和现实,征夫与思妇这两个方面进行的。

第四层是由严酷的现实转入对往事的回忆。诗人回忆当年离家南征与妻子执手泣别的情形:当年,两人曾立下誓言,要“死生契阔”,白头偕老。临别盟督,既反映了两人感情的深沉,爱悄的坚贞,但也包含着对未来的隐隐担心。可怕的是,这种担心终于变成冷梭的事实:征人无法回家与亲人团聚了。所以诗的最后一层,又从往事的回亿回到严酷的现实,集中抒发征夫对此的强烈感慨,这番感慨表面上是在叹息两人相隔太远,无法相见,别离太久、无法践盟,实质上是在指斥什么,控诉什么.读者是不难理解的。

这首诗在结构和手法上有不少独到之处。结构上,它基本按时间顺序,写出一个被迫南征的兵士在出征前、出征时和出征后的复杂心理和行为,其中又插人回忆,形成往事与现实的强烈对比,在结构上形成顿宕。同时,在叙事之中又间以抒情,在情感上又形成波澜。尤其是最后一层,完全是直抒其情并皆以一兮一字结尾,我们似乎看到一个涕流满面的征夫在异乡的土地上,对着苍天大声呼喊,对着远方的亲人诉说着内心的思恋和苦痛。

另外,这虽是一首遇责统治者战争政策的诗,但在表现手法上却较为含蓄。当我们读到这位征夫竟然羡慕那些留在国内整日运土筑城的役夫时,谁能不留下苦味的笑?特别是第三层通过马的失而复得这个典型细节,把这支远征军的军纪涣散、疲于奔命,主人公的内心酸痛、神思恍惚表现得异常形象、生动。这样的一支部队,这样的一种精神状态、还会有什么战斗力呢?所以它也是对统抬者穷兵黩武政策的有力嘲讽。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是一种古老而坚定的承诺,是浪漫而美丽的传说。执手千山万水骤然缩短,执手恩怨情仇悠然消散,执手泪眼不忍相看,执手相思,相思难眠。

执手之时,冷暖两心知;执手之时,悲喜两忘。无奈的是执手后的悲哀,无奈的是分手时的凄绝。

执手因为爱。

爱得越真,心越清纯;爱得越深,情越质朴。执手时,绝不疯狂,绝不偏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生死两忘!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该是一种并肩站立,共同凝望太阳的升起、太阳的落下的感觉;该是一种天变地变情不变的感觉,是见证岁月、见证感情的感觉。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你哭泣的时候,有人陪你伤心,倾听你诉说,为你抚平凌乱的发和憔悴的颜容,告诉你明天依旧阳光灿烂;当你笑容明媚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和你一起明媚,而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你和阳光一般地灿烂……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该是一幅两个人同撑起一方天空的风景。像两棵独立的大树,你们共同撑起一方天空,枝叶在蓝天下盛放,树根在地底下相互扶持。风也罢霜也罢,雨也罢雪也罢,执子之手,每一刻都是如此的美好,每一刻都是一首动人的情诗,每一刻都值得用所有的时光去回味……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此句至理真言体现了中国人最为典型的诠释“爱”的方式——含蓄而坚决,生死而不渝。契为合,阔为离,死生契阔,生死离合。沧海桑田,斗转星移,不变着你我怦然心动的爱恋,海誓山盟,不知归期,痛彻着心扉。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有两种的解释,a:无论聚散离合,我与你已经发过誓。b无论生死离合,我们两情相悦。对于这句词我也不太理解,只是按照有可能成立的两种解释写在这,每个人见解不同,有兴趣者可以自己去查找和考证。

执子之手万水千山阻不断,执子之手恩怨情仇淡如空。

执子之手泪眼不忍再相看,执子之手相思思已夜难眠。

执手之时,冷暖两心知; 执手之时,悲喜皆两忘。

执手之爱——爱的越真,情越挚纯;爱的越深,情越质朴。

忘断了恩怨,执着之手,则为牵手,执子,牵起你的手今生来世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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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邶风击鼓》的全文与翻译

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

(将士升毁告们)奋勇演练着刀枪.

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

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

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

回家的心愿得不吵明到允可,

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

(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

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

伴着你一起垂垂余数老去.

可叹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

可叹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按]

长年行役于外的将兵思念家乡和妻子.

孙子仲:当时卫国的元帅.

平:《集传》:“平,和也.合二国之好也”.有说当时陈、宋二国作乱,孙子仲平之则“平”应为“平伏”,或不战而使蕃国归顺,并不是两个平等的国家缔结和盟.孙子仲当时是“天子师”的出兵,不是卫国战争.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传》:“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笺》:“不还,谓死也,伤也,病也.今于何居乎?于何处乎?于何丧其马乎?”爰音yuan2,即哪里.

契阔:离合.马瑞辰《通释》:“契当读如契合之契,阔当读如疏阔之阔.……契阔与死生相对成文,犹云合离聚散耳”.契即合,阔即离.

成说:《通释》:“成说即成言也.……《传》训说为数者,盖为预有成计,犹言有成约也.”即已有约定.

洵(音xun4):远.

信:即“言而有信”的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极,信、极连读,犹言终古.按通篇意旨,均不从)

//“丧其马”与“不还”相对,马应是比兴,借指宁静的田园生活

《诗经·邶风·击鼓》原文及赏析

《诗经·邶风·击鼓》是《诗经》中一篇典型的战争诗。为先秦时代邶地华夏族民歌。全诗共五章,每章四句。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扮贺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下面由我给大家整理了《诗经·邶风·击鼓》原文及赏析相关知识,希望可以帮到大家!

《诗经·邶风·击鼓》原文及赏析

【原文】

击鼓其镗①,踊跃用兵②。土国城漕③,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④,平陈与宋⑤。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⑥,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⑦,与子成说⑧。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⑨,不我活兮。于嗟洵兮⑩,不我信兮。

【注释】

①镗:击鼓的声音。

②兵:刀枪等武器。

③土国:国中挑填混土的工作。

④孙子仲:人名,统兵的主帅。

⑤平:和好。

⑥爱:语气助同,没有实义。

⑦契阔:离散聚合。

⑧成说:预先约定的话。

⑨于嗟:感叹词。阔:远离、

⑩洵:远。

【赏析】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诗经中可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媲美。一个是庶民对妻子的誓言,一个是庶民对心仪女子的求爱,一个忧伤一个愉悦,都是非常朴直的表达。先秦的人活得更亲近 自然 ,更天性,高兴了唱不高兴也唱。中国最早的诗歌不是写在纸上四平八稳的,都是唱出来的。飞流直下的跌宕起伏,珠玉落银盘的清脆响亮。

但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及“死生契阔”苍凉沉郁?在那首诗厅滑派里,与伊人即使对 面相 隔,也只是凡尘的一条河,只要有勇气,还是可以渡过河洲去试着亲近心上人的。

世事在生死之间时,人即使身不由己也还有一丝转圜和补救的余地,然而一旦生死相隔,即使有再大的愿心也无能为力了。《击鼓》传达的就是这种生死相隔的无可奈何。

男女相悦是如此天经地义。一棵树上不可能只结甜而大的果子,也有干瘪酸涩的,因此无论喜悦悲哀都要学会顺然承受。

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击鼓其镗,踊跃用兵。一场战争打响,他是主战国队伍里的一个小兵,踏上茫茫 征途 。无能为力。每个人都无法逃脱,从将领到士兵,所有人都是受害人,背井离乡,告别家人,放逐到千里之外,而死亡,那本就不能确定何时出现的流星,在战场上,更不知何时陨落。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如何的依依不舍的离去,你能够了解吗,我非常羡慕那些能为我们的王挖土筑城的人。他们的确是非常辛苦,但是当他们做工做到夜晚,非常劳累的时候能够回家。

即使即使,每天吃的只是野菜粗粮,那晚野菜汤也是一家人一起用力的,熬出这碗汤,然后耐心的煨着,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点着烛火等着他回来。

而我必须,要远涉千里去赴那死亡的盛宴。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

当我们不能回头的时候,只能继续往前走。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此的眷恋人世,即使它百般疮痍。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现在请你原谅我,无法做到这誓言。生死的距离太遥远,我们别离太长久,不是我不想遵守誓约。

《击鼓》的忧伤弥漫了整部《诗经》,卫国的风,千年不息的吹,吹红了我们的眼睛。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像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在,我伸出手的时候,我可以看见你同时伸出的手吗?不要早一步,也不要晚一步。这人世最甜蜜最苍凉的誓言,你愿意同我一起尽心去完成吗?

不奢望做得了主,只是卑微地希望尽些人事——曾与你指尖相碰,也好过一无所有。

《诗经·邶风·击鼓》读解

 让弊 在家伺候公婆养育子女的妻子心有怨尤,在外从军打仗的征夫同样心怀幽怨。原来无论男女,两情相依,两心相许,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在从军打仗不知为哪般之时,身上的铠甲刀枪便成了沉重的枷锁镣铐。一旦身死疆场,还不知魂儿变成了谁家的鬼。

对平民百姓而言,除非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之外,相见以兵刃,全都是肉食者谋之的神仙事。肉食者偏偏把受苦受难卖命送死恩赐给小民百姓,能不有怨尤吗?看看中国古代的诗史,诉说征夫怨妇哀愁的歌诗如汗牛充栋,不可胜数,蔚成奇观。这足以说明神仙打仗百姓遭殃的悲剧实在大多了。

这让人想到二十世纪西方有个“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人物海明威。此君也写过类似中国古代从军打仗的小说,比如《永别了,武器》,主人公受伤之后迷惘不知为谁而战,悟到不知为谁的残酷战争与追求个人幸福是两码事,于是偕了漂亮女护士逃离了肉食者们以为神圣的战场。

如果用这位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文豪的观点来看,中国古代的征夫们的儿女情长,岂不是这世界上最早的“迷惘的一代”!

这可不是自作多情的牵强附会,硬往名人身上靠,说不定也可以说他学的是咱们的祖先呢?(!)平心想来,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血污尸骨,到底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有魅力。虽说好男儿又怎么不可以躬耕事父母,与妻白头偕老呢?

战争的策划者和发动者有他们自己的逻辑,而卖命送死的征夫也可以有自己的追求和怨恨。道不同不相与谋。平民百姓的儿女情长,夫妻恩爱情深,恐怕更能让平常人、平常心(与野心相对立)产生共鸣。因此,也应当为征矢怨唱一曲同情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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