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的论辩艺术(齐桓晋文之事中孟子的论辩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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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目录一览:
- 1、孟子的论辩艺术?
- 2、结合《齐桓晋文之事》,分析孟子的论辩艺术
- 3、《孟子》的论辩艺术技巧
- 4、孟子的论辩有什么特点?
- 5、浅谈《孟子》的论辩艺术技巧(3)
- 6、《孟子 梁惠王下》中孟子用了怎样的论辩技巧
孟子的论辩艺术?
(一)孟子的论辩逻辑
孟子论樱孝棚辩之所以所向披靡,无往不胜,严密的逻辑性是其重要成因之一。谭家健认为孟子虽然不像墨子那样有比较完整的形式逻辑理论,但是“却能普遍而熟练地使用着形式逻辑的思维规律和思维形式,其文章都有着严格的逻辑”,在论辩过程中,孟子成功地运用了排中律和矛盾律,从而“无论和谁辩论,孟子都从没有输过”[2]。孟子论辩中所运用的逻辑方法有:(1)逐层推论法,又称“台阶术” 。在具体的论辩中,穿插运用演绎法和归纳法,有正有反脊则,有擒有纵,开合自如,引人入胜。如《梁惠王下》:孟子谓齐宣王曰:“王之臣有托其妻子于其友而楚游者,比其反也,则冻馁其妻子,则如之何?”王曰:“弃之”
曰:“士师不能治士,则如之何?”
王曰:“已之”
曰:“四境之内不治,则如之何?”
王顾左右而言他。
孟子从交友之道说起,获得齐宣王认同,登上第一级台阶;次及部门长官的政务,引齐宣王跻上第二级台阶;最后提出议论中心,使齐宣王不得不在内心赞同,虽然他口头上不愿表态,从而达到规谏国王的政治目的;
(2)破斥两端法,针对论敌用假言推理与选言推理的综合方法进行的责难,孟子从容应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予以有力的破解;
(3)提出新论点法,即当论敌用假言和选言推理进行论辩时,采取肯定一面另提新论点,以击破对方隐含的错误观点;
(4)例证法,即把例证作为慎芦一个前提,使逻辑推理更加严密。
儒家主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要求人们的言谈举止都要合乎礼节。但孟子认为不能只拘泥于礼节,而应视实际情况灵活变通。例如拿饮食、婚姻的重要方面与礼节的轻微细节作比较,那么饮食、婚姻重于礼节。“男女授受不亲”虽是一条儒训,但孟子认为“嫂溺不援,是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孟子·离娄上》)。
有一个任国人对孟子的学生屋庐子说:“如果按照礼节去找吃的,便会饿死;不按照礼节去找吃的,便能得到吃的,那一定要按照礼节去行事吗?如果按照迎亲礼,便得不到妻子;如果不行迎亲礼,便会得着妻子,那一定要行迎亲礼吗?”屋庐子茫然不知所对,转而求助于孟子。孟子曰:“不揣其本,而齐其末,方寸之木可使高于岑楼。舍重于羽者,岂谓一钩金与与舆羽之谓哉?取食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食重?取色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色重?轸兄之手臂而夺之食,则得食;不轸,则不得食,则将只能之乎?逾东家之墙而搂其处子,则得妻;不搂则不得妻,则将搂之乎?”(《孟子·告子下》)
孟子并不直接回答任国人的诘难,而是举出两个例子让任国人判断,间接表述自己的观点,即应当根据礼节来待人处事,决不能违反礼节,任意胡作非为,干出伤天害理之事。
(二)孟子的论辩语言
语言是论辩的物质手段,论辩是语言的直接交锋。孟子很重视论辩的语言,他的语言是论理式逻辑语言,又是形象化的文学语言。这既有利于加强论辩的说服力,又有利于增强论辩的感染力。
善譬巧喻是《孟子》散文语言艺术的显著特色,谭家健认为,孟子的比喻“浅近平易而生动有有趣,轻快灵便而又深刻贴切”,“堪称比喻圣手”,他往往以生活常理就近设譬,运用灵活,精辟允当,一语中的,从而引起读者广泛的共鸣;用寓言故事作譬喻《孟子》为开风气者,这类“叙述则时特精妙”的长喻“曲折多姿,生动有趣”,“有很高的艺术价值”[3]短喻则既平易又精练,正喻生动有趣,反喻夸张幽默。实际上无论是单纯的比喻,还是故事性的长喻,为先秦诸子散文所共有,而孟文为人所称道,是因为有其独特的“个性”,从而形成了孟文特有的风格,管文提供的思路当有某种方法论意义。
孟子主张性善说,把“义”看作是性善论的主要内容之一。“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孟子·告子上》)生命是人所共见的,人们都能切切实实体会到它的存在和价值,能唱能跳,善行会跑。但是,“义”是个抽象的概念,无声无嗅,无形无状,普通人难于把握。为了使“义”的价值能够直观现实在人们眼前,孟子采用了譬喻说理技巧,用鱼比喻“生”,用熊掌比喻“义”,具体形象地区别出“生”和“义”价值高下不同。因此,“舍生取义”的结论就易于为人们接受和实践。
(三)孟子的论辩方法
方法是通达胜辩的桥梁。孟子的论辩方法是他的论辩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他能针对不同的对象、不同的问题、不同的态度、不同的情况,采取因势利导、比较异同、利实相参、执中有权等方法,特别是“执中有权”论,可以说是孟子分析情况、处理问题的基本方法。
孟子认为“执中无权,亦犹执也”。孟子认为“杨子取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是极端自私的,而“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用博爱代替自私,不利于宗法制度。所以孟子反对执着,“子莫执中,执中为近之,执中无权,犹执一也。所恶执一者,为其赋道也,举一而废百也”(《孟子·尽心上》)。他运用“执中有权”法,摆脱了辩论中的两难的困境。
其次,孟子经常采用因势利导的方法,借以激发对方的善端,减少论辩的对抗,宣传、实现自己的主张。孟子一向主张“仁政”,他在劝告君王要实行仁政时曰:“ 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然后又说“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之掌上”(《孟子·公孙丑上》),使君主听了心悦诚服。孟子还认为“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或劳力,或劳心;劳力者治人,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孟子·滕文公上》)。
此外,孟子主张王道,就要和霸道比较;主张正义之战,就要和不义之战比较;主张仕以其道,就要和仕非其道比较。比较才能分清是非、好坏、轻重、大小,这是论辩最直接的任务。
(四)孟子的论辩风格
风格是孟子论辩艺术的总体特点。如果孟子的论辩艺术没有独特的风格,就不成其为孟子的论辩艺术了。旗帜鲜明、感 情强烈、文采斐然、说理痛切,这都是孟子论辩艺术的总体特点。
孟子在论辩中主张什么,反对什么,立场、观点鲜明,而且感情色彩强烈。他反对不义之战,歌颂正义之战;反对暴政,赞扬仁政;反对杨墨,推崇孔子;反对穷奢极欲的权贵,同情水深火热中的百姓。
孟子在论辩中长于说理,显示出他雄辩的才华。他往往能针对对方的言论,不急不迫、一步紧似一步地论说开来,最后用精辟的语言概括出自己的思想,一针见血地指出对方的谬误,确有说理痛切、发人深省、令人信服的效果。
孟子常用排比、对偶等手法进行劝说。他在劝君主端正对大臣的态度时,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孟子·离娄下》)。孟子还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孟子·公孙丑下》)。
上述观点皆本人的浅显之谈,对于亚圣孟子的散文,还待深入研究。
注释:
[1]《文心雕龙·论说》,意为:“一个人论辩的价值,比国宝九鼎还贵重;三寸之舌的力量,比百万雄师还强大。”刘勰对论辩的评价,已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img]结合《齐桓晋文之事》,分析孟子的论辩艺术
孟子雄辩的才能,犀利的笔锋,在《齐桓晋文之事》这一章中,也可略见一斑。
本文的艺术特点,在于孟子善于掌握说话对象的心理活动,从而逐步启发对方的认识,这就形成了本文组织结构上的层层深入与跌宕生姿。
本文一开头,齐宣王向孟子问霸道齐桓晋文之事,可见他对王天下之道是不大愿意听的。面对着这样一个不愿听王道的人而和他讲王道,而且能够使他愿意听下去,这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如果不抓住对方的心理,从而启发他的认识活隐茄动,而空谈一番王天下的大道理,那肯定是要失败的。孟子不但使齐宣王愿意听下去,而且最后接受了保民行仁政的主张(不过在事实上,宣王后来并没有实行孟子的主张),就可看出孟子是怎样的善于辩论了。
孟子是怎样层层启发说服齐宣王的呢?
当齐宣王发出“德何如则可以王矣”的疑问后,孟子就直截了当地提出“保民而王”的话,这是全篇的中心论点。但宣王认为王天下很难,霸天下则比较容易,所以接着又问孟子道:“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这正说明了他怕难的心理。下面孟子就从宣王“以羊易牛”这件事,说明他具有不忍之心,而不忍之心,就是保民而王的基础。宣王虽有“以羊易牛”的事,但对于这个不忍之心,认识还是模糊的,因此有启发他的必要,否则后面要说的“推恩”“制产”等等都要落空了。所以宣王的“以羊易牛”,究竟是不忍,还是吝啬,这是必须搞清楚灶尘察的。孟子以“百姓皆以王为爱”“牛羊何择”“见牛未见羊”的话,替宣王发现解决认识上的矛盾。他不用注入式,而是经过宣王心理的疑难、矛盾,用启发式给以解决的。难怪宣王要说出“《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的衷心悦服的兄旅话了。宣王认识上的曲折性,反映在本文上,形成了层次的曲折性。
等到齐宣王发出“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的问题后,孟子似乎就可以大讲“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推恩、行仁政的一番话了。但这里又有一个曲折,孟子提出了“百钧”“舆薪”“挟太山以超北海”“为长者折枝”等比喻,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宣王心理上还以为行王道是一种非常困难的事;这种畏难情绪不解决,空谈“推恩”“制产”还是没有什么效果的。于是孟子接连用四个比喻,来消除宣王的畏难心理。依照儒家“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的原则顺序,仁民较易,而爱物是较难的。宣王既做到了比较难的爱物,那么,推恩、行仁政的事不是比较容易,不是“不能”而是“不为”吗?这是由于宣王认识上的曲折,而反映在本文层次上的第二个波折。
难易问题解决后,孟子就发出了“老吾老”至“王请度之”的一段议论,说明能不能王天下,关键在于能不能推恩。但是宣王听了孟子这段议论后,还是不能接受,还没有说出“请尝试之”的话。孟子察言观色,知道宣王心里还有障碍,那就是通过战争来称霸天下的“大欲”。这个“大欲”不去掉,王天下的大道理是听不进去的。经孟子“抑王兴甲兵,危士臣,构怨于诸侯,然后快于心与”一激,宣王不得不承认自己所怀着的“大欲”,但还是不肯具体说出它的内容。孟子于是就故意提出“肥甘”“轻暖”“采色”“声音”“便嬖”五项,旁敲侧击地衬托出宣王“欲辟土地,朝秦楚,莅中国而抚四夷”的称霸天下的“大欲”。接着又用“缘木求鱼”的比喻,小不敌大、寡不敌众的道理,使宣王死心塌地地暗中承认这种“大欲”是完全没有可能实现的。能破才能立,于是“发政施仁”“制民之产”,便能得到宣王的接受了。孟子使宣王去“大欲”的一番话,是本文层次上的第三个波折。这些波折,使文章跌宕生姿;但这决不是故作曲笔,为波折而波折,而是启发宣王在认识过程上的曲折性的反映。
“盖亦反其本矣”至“孰能御之”一段话,已使宣王接受了孟子“发政施仁”的主张,所以说“请尝试之”。自“无恒产而有恒心”至结束,是施行仁政的具体措施制民之产。
《孟子》的论辩艺术技巧
孟子是战国时代首屈一指、技压群雄的论辩大师,是中国历史上一位天才的雄辩家。善于论辩是《孟子》最突出的艺术特点,其论辩艺术技巧主要有回避术、转换术,求同求、擒纵术,圈套术、包抄术,比附术、诡辩术,追问术、反诘术,铺陈术、排比术等,可谓集先秦论辩艺术之大成。下面我整理了《孟子》的论辩艺术悉液租技巧,一起了解吧。
孟子的 辩论 技巧一、 回避术、转换术
孟子在游说国君和与人论辩时,难免遇到对方提出一些自己不愿回答或难以回答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孟子便采用回避术和转换术。
如著名的“齐桓晋文之事章” (《梁惠王上》),记录的是孟子和齐宣王的一场谈话和论辩。一开始是齐宣王发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是要孟子给他讲讲齐桓公、晋文公这两大春秋霸主称霸的事理。我们知道,孟子是主张“王道”、反对“霸道”的,并且认为“五霸者,三王之罪人也”(《告子下》),对齐宣王的这一问题,孟子显然是不愿谈的,他岂能将“罪人”的罪过当功劳宣扬并让齐宣王效尤!那么,孟子此刻该怎么办呢?孟子对曰:“仲尼之
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他很干脆地回避了对方的问题,又迅速转换了话题,这就是所谓回避术和转换术。在这里,孟子是以假装不知进行回避的,所说并非实话。据《论语》所载,孔子与其弟子曾多次谈到齐桓、晋文,一则曰“晋文公谲而不正,齐桓公正而不谲”;二则曰“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以答子路;三则曰“管仲相桓公,霸诸侯,匡天下,民到于今而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以答子贡(均见《宪问》);且孔子作《春秋》以授弟子,怎么能说仲尼之徒无道其事是以无传呢?在《孟子》中,他自己也多次与人谈及桓、文,如“管仲以其君霸,晏子以其君显”(《公孙丑上》);“桓公之于管仲,学焉而后臣之,故不劳而霸” (《公孙丑下》);“晋之《乘》,楚之《木寿杌》,鲁之《春秋》,一也,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孔子曰:‘其义则丘窃取之矣。’”(《离娄下》)作为学者,孟子对桓、文之事岂能不知,怎么能说臣未闻之呢?这显然是假话。但是面对齐宣王出的难题,试想,倘若不说这假话,要么违心告之,要么正言拒之,均非良策,相比睁兆之下,孟子佯装不知,避而不谈,委婉拒绝,仍不失为明智之举,聪明人也会听出其不愿谈此话题的弦外之音的。如果说这一回避术还不值得特别称道的话,那么他一下子将话题由“霸道”转到“王道”,来了180度的急转弯,而且转得那么突然,大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则无疑令人颔首称道了。这一手很厉害,因这一转,使他摆脱了不利处境,变被动为主动,迅速掌握了主动权。
又如《梁惠王下》中这样一章:滕文公问曰:“滕,小国也,间于齐、楚。事齐乎?事楚乎?”孟子对曰:“是谋非吾所能及
也。无已,则有一焉:凿斯池也,筑斯城也,与民守之,效死而民弗去,则是可为也。”
滕文公“事齐”、“事楚”之问,不好回答,故孟子以“是谋非吾所能及也”予以回避,又转而谈了自己的一项建议,即凿池筑城,与民共守云云。朱熹埋并注曰:“国君死社稷,故致死以守国。至于民亦为之死守而不去,则非有以深得其心者不能也。”可见孟子是要对方在加强守备[2](P323)的同时,大力推行仁政,“守义而爱民”。这也是很快就将话题转入其政治主张的轨道。
再如《梁惠王上》“孟子见梁惠王章”中王曰:“叟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乎?”孟子对曰:“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晋天下莫强焉章”中梁惠王欲向齐、楚报仇雪耻,问“如之何则可”?孟子却说:“地方百里而可以王。”诸如此类,都是成功运用回避、转换之术的范例。
孟子不只在论辩的开端运用回避转换之术,在论辩过程中也常常用到。如“齐桓晋文之事章”中王问“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问所谓后必有灾“可得闻与”?孟子都未直接回答,而是避开话头,由他另起话题,反问对方,再转弯摸角地引入原题。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由此可见,善于回避和转移话题,是孟子在论辩中惯用的战术,也是聪敏善辩之人为控制局面、驾驭对方、避其锋芒 、出其不意、反客为主、转守为攻而擅长运用的一个重要招数。
孟子的辩论技巧二、 求同术、擒纵术
如前所说,论辩跟打仗一样,用兵之道讲究有张有驰,有擒有纵,欲擒故纵,论辩亦然。孟子深谙此理,在论辩中很善于运用求同术和擒纵术。所谓“求同”,就是寻求与对方在某一方面的共同点,适当地给予肯定,以靠拢对方,取得对方的信任和好感,为下面的辩异、反驳作准备。求同只是手段,驳异才是目的。所谓“擒纵”就是有纵有擒,先纵后擒,欲擒故纵,从而将对方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二者都有以退为进、以屈为伸、以伏为起的特点,有着较密切的联系。
在“齐桓晋文之事章”中,孟子将话题引入“王道”后,随之向齐宣王指出“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并肯定他可以“保民而王”,齐宣王不知何由,于是孟子便讲述了从胡齿乞那里听到的宣王“以羊易牛”的 故事 ,说明“是心足以王矣”。从“臣闻之胡齿乞曰”可以看出,孟子事先是做了一定的调查了解的,这很有必要。对对方的情况有所了解,心中有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讲完故事后“不识有诸”一问,是明知故问,既是为了让对方证实,更是为了抓住对方,牵着其鼻子走。这就像我们平常所见到的某些能言善辩者说话总是能拿住人一样。接着孟子便就“牛羊”之事进行辨析,施展其求同、擒纵之术:“是心足以王也”——一纵;“百姓皆以王为爱(吝惜、小气) 也”——一擒;“臣故知王之不忍也”——又一纵;在齐宣王作了“然,诚有百姓者,齐国虽褊小,吾何爱一牛”的认同和辩解后,孟子又一擒——“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这下把齐宣王搞得晕头转向,无法回答,不无尴尬地笑曰:“是诚何心哉?”并无可奈何地承认“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在此情况下,孟子又来了一纵——主动解围,替其辩解说:“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这一精彩辩说,抓住了问题的要害,显示了孟子的聪明,更说到了齐宣王的心上,难怪宣王非常高兴和激动地说:“《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以上论辩,孟子一拉一送,有纵有擒,但总体上还是为了求同靠拢,以纵为主。经过一这回合的谈辩,孟子用自己的聪明智慧赢得了对方的信任,使之不得不心悦诚服,甚至感激含戚,从而达到了预期目的。然而当读到下文“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时,我们又恍然大悟:上述求同靠拢,完全是欲擒故纵!原来孟子胸有成竹,精心策划、成功实施且亲自导演了这一幕求同、擒纵之戏。其战术之高超,令人不禁为之叫绝!
这样的战术的在《孟子》其他篇章中也多有运用。如《滕文公下》“陈仲子章”,针对匡章所谓“陈仲子,岂不诚廉士哉”之说,孟子先退后进,对曰:“于齐国之士,吾必以仲子为巨擘焉。虽然,仲子恶能廉,充仲子之操,则蚓而后可也。„„”这也是采用了求同立异、先纵后擒之辩术。
需要说明的是,孟子的“求同术”,完全是为驳斥异说、宣传自己的思想主张服务的,与后世某些人为谋取私利讨好巴结权贵不可同日而语。其“擒纵术”也是正大而不诡谲,高明而不卑琐。这都值得我们悉心领会,认真学习。
孟子的论辩有什么特点?
《孟子》一书中有许多可以作为座右铭的“名言”,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等等。但写本文,专门探讨孟子的论辩,也就是论辩方法或技术扰轿贺。
孟子去见梁惠王,梁惠王说:老头,大老远的来见我,有什么高招使我的国家摆脱困境吗?
【原文:亦将有以利吾国乎?】注意:梁惠王问的是,有利于国家的策略。
孟子回答说:大王,何必谈利益呢,国王说什么可以有利于国家,大臣说怎么做可以有利于自己的家,公务员说如何做才能对自己有好处。上上下下都为了利益而奋斗,那么公务员就要琢磨大臣,大臣就要琢磨篡党夺权了。
注意:孟子是把原文中的“利”变成了私利。这是孟子论辩中的一招:偷换概念。
扩展资料:
孟子指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认为政府要保障人民的利益,君主应以爱护人民为先决条件。因此,天命在帆吵于民心而不在于君主,若君主无道,人民便可推翻他; 但若君主有旨,人民便应谨守岗位。
孟子主张行仁政,必须效法先王(尧、舜、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的王道统治政治,这样便能把仁政施行于天下。
孟子也十分重视学习环境,置学子于优良环境中,施以自发的教育,方能成功。孟子学说缓派对后世的影响启发宋明理学。 孟子提出“内圣之学”指出人的天性是善良,只要每人扩充善性,压抑物欲之性,自身反省。这种内省的修养方法,成为后世儒家思想的主流。程颢、程颐、陆九渊、王阳明等宋明理学家,都是继承孟子这方面的学说。
浅谈《孟子》的论辩艺术技巧(3)
浅谈有关《孟子》的论辩艺术技巧
孟子也善用包抄之术。如“齐桓晋文之事章”中有这样一个回合:孟子问曰:“抑王兴甲兵,危士臣,构怨于诸侯,然后快于心与?”王曰:“否。吾何快于是?将以求吾所大欲也。”孟子又问:“王之所大欲,可得闻与 ?”王却笑而不言。对一般人来说,人家不说,只好算了。但孟子有办法,你不说,我也要把你的话掏出来!他故意绕弯子进行多方测度:“为肥甘不足于口与?轻暖不足于体与?抑为采色不足视于目与?声音不足听于耳与?便嬖不足使令于前与?王之诸臣,皆足以供之,而王岂潍是哉?”这一系列问话,和前边的许多问话一样,皆藏答于问,明知故问,答案是给对方规定好的。不同的是,此番目的不在拿人,而在从侧面迂回、包抄、排除,以话套话,等到齐宣王按其规定的答案作出否定回答后,孟子一下子直捣黄龙:“然则王之所大欲可知已,欲辟土地,朝秦楚,莅中国而抚四夷也。”将其欲称霸天下之野心昭然揭出,使其无所逃遁或狡辩。这就是“包罩销抄术”的妙用。苏洵在此处批曰:“至此上下之[3](P12—14)间,呼吸变化,奔腾控御,若捕龙蛇,真文之至也。大概已隐约看到了这一特点。这种辩术,直到今天,在教育子弟、审讯庭辩等场合都在自觉不自觉地运用着,而孟子,盖即其开山祖师也。
《滕文公下 》中孟子与其弟子彭更的一段论辩,值得注意:
(彭更)曰:“梓、匠、轮、舆,其志将以求食也;君子之为道也,其志亦将以求食与?”(孟子)
曰:“子何以其志为哉?其有功于子,可食(sì,下同)而食之矣。且子食志乎?食功乎?”曰:“食志。”曰:“有人于此,毁瓦画墁,其志将以求食也,则子食之乎?”曰:“否”。曰:“然则子非食志也,食功也。”
孟子的这段论辩,既是圈套术,又是包抄术,其包抄又不是从侧面迂回,而是从反面套话,即逻辑上所谓反证法。孟子将其巧妙融合在一起,是很有创造性的。
兵不厌诈,辩不厌谋。在论辩中设圈套,绕弯子,都与智谋有关,因之颇能体现孟子之善辩和论辩艺术之绝妙高超。
四、 比附术、诡辩术
东汉赵岐在《孟子题辞》说:“孟子长于譬喻,辞不迫切,而意以独至。”善用比喻确是孟子说理和论辩的一大特色,据统计,《孟子》中的取譬设喻达159处,古人总结的10种比[4]喻方法即直喻、隐喻、类喻、诘喻、对喻、博喻、详喻、简喻、引喻、虚喻,在《孟子》
中都可以找到例证。其脍炙人口者,如“五十步笑百步” (《梁竖乱惠王上》) 、物纤游“揠苗助长” (《公孙丑上》)、“恶醉而强酒”(《离娄上》)、“弈秋诲弈” (《告子上 》)、“杯水车薪” (同上)等等。就论辩艺术而言,这种比喻可称之为“比附术”。它能使抽象事理形象化,使论辩富有机趣,且以修辞与逻辑、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相结合的力量,将论辩引向深入,因而兼有明理与引导的双重功能。
如“齐桓晋文之事章”中,孟子几经纵擒后指出:“王之不王,不为也,非不能也。”王问“不为者与不能者之形何以异”?孟子就用浅显而夸张的对喻作答:“挟太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技,语人曰:‘我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故王之不王,非挟太山以超北海之类也;王之不王,是折枝之类也。”接着又引《诗》“刑于寡妻,
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用引喻阐明推恩保民的重要性,启发对方反思权衡。在揭出齐宣王欲称霸天下的“大欲”后,孟子又顺乎拈来一个精隽的类喻: “以若所为,求若所欲,犹缘木而求鱼也。”这一系列比喻,在论辩中都可称为比附术。运用比附术,既生动形象地说明了事理,又发人深思,将论辩一步步引向既定的方向。
再看《公孙丑下》中的一段论辩:
孟子之平陆,谓其大夫曰:“子之持戟之士,一日而三失伍,则去之否乎?”曰:“不待三。”“然
则子之失伍也亦多矣,凶年饥岁,子之民老羸转于沟壑,壮者散而之四方者几千人矣。”曰:“此非距心之所得为也。”曰:“今有受人之牛羊而为之牧之者,则必为之求牧与刍矣。求牧与刍而不得,则反诸其人乎?抑亦立而视其死与?”曰:“此则距心之罪也。”他日,见于王,曰:“王之为都者,臣知五人焉。知其罪者,惟孔距心。”为王诵之。王曰:“此则寡人之罪也。”
孟子先用圈套术对付平陆邑宰孔距心,但未能使其知罪。又用比附术,以受人牛羊而为之牧之者作譬,不仅使孔氏知罪,而且以此讽谕齐王,又使齐王知罪,正所谓“一言而齐之君臣[2](P352)举知其罪”。可见其精当的比附术有着多么重要的作用。
再如《告子下》“任人有问屋庐子”一章。任地有人问屋庐子:“礼与食孰重?”答曰:“礼重。”又问:“色与礼孰重?”答曰:“礼重”。进而又问: “以礼食,则饥而死;不以礼食,则得食,必以礼乎?亲迎,则不得妻;不亲迎,则得妻,必亲迎乎?”屋庐子不能回答。第二天去请教他的老师孟子,孟子说:这有什么难回答的,“不揣其本而齐其末,方寸之木可使高于岑楼。金重于羽者,岂谓一钩金与一舆羽之谓哉?取食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何啻)食重?取色这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色重?”屋庐子受此启发,茅塞顿开,前往应之曰:“珍(扭)兄之臂而夺之食,则得食;不珍则不得食,则将珍之乎?逾东家墙而搂其处子,则得妻;不搂则不得妻,则将搂之乎?”这譬喻太妙了!真是名师出高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孟子师徒之善用比附,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比附虽妙,但在逻辑推理中,又可以说任何比喻都有其蹩脚的一面。再往前发展一步,即成为诡辩。所谓诡辩,就是用偷换概念做出的似是而非的推论,在对方不易发觉的情况下,能将其折服。孟子也十分擅长此术。
如在“齐桓晋文之事章”中,孟子拈来“缘木求鱼”这一生动比喻,把齐宣王称霸之欲说得十分荒唐可笑,而且后果还相当可怕。齐王不明其故,孟子又以 “邹人与楚人战”作譬,推出“小固不可以敌大,寡固不可以敌众,弱固不可以敌强”,其理由是“海内之地,方千里者九,齐集有其一,以一服八,何以异于邹敌楚哉?”这里用的就是诡辩术。试想,孟子以“一服八”来代换和比附“邹敌楚”,但“楚”是个整体,而“八”却并非整体,完全可以各个击破,两个概念并不类同,而孟子则巧妙地偷梁换柱,移花接木,利用人们的思维错觉达到了说服对方的目的。
《孟子 梁惠王下》中孟子用了怎样的论辩技巧
(一)孟子的论辩逻辑孟子论辩之所以所向披靡,无往不胜,严密的逻辑性是其重要成因之一。谭家健认为孟子虽然不像墨子那样有比较完整的形式逻辑理论,但是“却能普遍而熟练地使用着形式逻辑的思维规律和思维形式,其文章都有着严格的逻辑”,在论辩过程中,孟子成功地运用了排中律和矛盾律,从而“无论和谁辩论,孟子都从没有输过”[2]。孟子论辩中所运用的逻辑方法有:(1)逐层推论法,又称“台阶术” 。在具体的论辩中,穿插运用演绎法和归纳法,有正有反,有擒有纵,开合自如,引人入胜。如《梁惠王下》:孟子谓齐宣王曰:“王之臣有托其妻子于其友而楚游者,比其反也,则冻馁其妻子,则如之何?” 王曰:“弃之”曰:“士师不能治士,则如之何?” 王曰:“已之” 曰:“四境之内不治,则如之何?” 王顾左右而言他。孟子从交友之道说起,获得齐宣王认同,登上第一级台阶;次及部门长官的政务,引齐宣王跻上第二级台阶;最后提出议论中心,使齐宣王不得不在内心赞同,虽然他口头上不愿表态,从而达到规谏国王的政治目的;(2)破斥两端法,针对论敌用假言推理与选言推理的综合方法进行的责难,孟子从容应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予以有力的破解;(3)提出新论点法,即当论敌用假言和选言推理进行论辩时,采取肯定一面另提新论点,以击破对方隐含的错误观点;(4)例证法,即把例证作为一个前提,使逻辑推理更加严密。儒家主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要求人们的言谈举止都要合乎礼节。但孟子认为不能只拘泥于礼节,而应视实际情况灵活变通。例如拿饮食、婚姻的重要方面与礼节的轻微细节作比较,那么饮食、婚姻重于礼节。“男女授受不亲”虽是一条儒训,但孟子认为“嫂溺不援,是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孟子·离娄上》)。有一个任国人对孟子的学生屋庐子说:“如果按照礼节去找吃的,便会饿死;不按照礼节去找吃的,便能得到吃的,那一定要按照礼节去行事吗?如果按照迎亲礼,便得不到妻子;如果不行迎亲礼,便会得着妻子,那一定要行迎亲礼吗?”屋庐子茫然不知所对,转而求助于孟子。孟子曰:“不揣其本,而齐其末,方寸之木可使高于岑楼。舍重于羽者,岂谓一钩金与与舆羽之谓哉?取食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食重?取色之重者与礼之轻者而比之,奚翅色重?轸兄之手臂而夺之食,则得食;不轸,则不得食,则将只能之乎?逾东家之墙而搂其处子,则得妻;不搂则不得妻,则将搂之乎?”(《孟子·告子下》)孟子并不直接回答任国人的诘难,而是举出两个例子让任国人判断,间接表述自己的观点,即应当根据礼节来待人处事,决不能违反礼节,任意胡作非为,干出伤天害理之事。(二)孟子的论辩语言语言是论辩的物质手段,论辩是语言的直接交锋。孟子很重视论辩的语言,他的语言是论理式逻辑语言,又是形象化的文学语言。这既有利于加强论辩的说服力,又有利于增强论辩的感染力。善譬巧喻是《孟子》散文语言艺术的显著特色,谭家健认为,孟子的比喻“浅近平易而生动有有趣,轻快灵便而又深刻贴切”,“堪称比喻圣手”,他往往以生活常理就近设譬,运用灵活,精辟允当,一语中的,从而引起读者广泛的共鸣;用寓言故事作譬喻《孟子》为开风气者,这类“叙述则桥枣时特精妙”的长喻“曲折多姿,生动有趣”,“有很高的艺术价值”[3]短喻则既平易又精练,正喻生动有趣,反喻夸张幽默。实际上无论是单纯的比喻,还是故事性的长喻,为先秦诸子散文所共有,而孟文为人所称道,是因为有其独特的“个性”,从而形成了孟文特有的风格,管文提供的思路当有某种方法论意义。孟子主张性善说,把“义”谈纤看作是性善论的主要内容之一。“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孟子·告子上》)生命是人所共见的,人们都能切切实实体会到它的存在和价值,能唱能跳,善行会跑。但是,“义”是个抽象的概念含消仿,无声无嗅,无形无状,普通人难于把握。为了使“义”的价值能够直观现实在人们眼前,孟子采用了譬喻说理技巧,用鱼比喻“生”,用熊掌比喻“义”,具体形象地区别出“生”和“义”价值高下不同。因此,“舍生取义”的结论就易于为人们接受和实践。(三)孟子的论辩方法方法是通达胜辩的桥梁。孟子的论辩方法是他的论辩艺术的重要组成部分。他能针对不同的对象、不同的问题、不同的态度、不同的情况,采取因势利导、比较异同、利实相参、执中有权等方法,特别是“执中有权”论,可以说是孟子分析情况、处理问题的基本方法。孟子认为“执中无权,亦犹执也”。孟子认为“杨子取为我,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是极端自私的,而“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用博爱代替自私,不利于宗法制度。所以孟子反对执着,“子莫执中,执中为近之,执中无权,犹执一也。所恶执一者,为其赋道也,举一而废百也”(《孟子·尽心上》)。他运用“执中有权”法,摆脱了辩论中的两难的困境。其次,孟子经常采用因势利导的方法,借以激发对方的善端,减少论辩的对抗,宣传、实现自己的主张。孟子一向主张“仁政”,他在劝告君王要实行仁政时曰:“ 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然后又说“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之掌上”(《孟子·公孙丑上》),使君主听了心悦诚服。孟子还认为“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或劳力,或劳心;劳力者治人,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孟子·滕文公上》)。此外,孟子主张王道,就要和霸道比较;主张正义之战,就要和不义之战比较;主张仕以其道,就要和仕非其道比较。比较才能分清是非、好坏、轻重、大小,这是论辩最直接的任务。(四)孟子的论辩风格 风格是孟子论辩艺术的总体特点。如果孟子的论辩艺术没有独特的风格,就不成其为孟子的论辩艺术了。旗帜鲜明、感情强烈、文采斐然、说理痛切,这都是孟子论辩艺术的总体特点。孟子在论辩中主张什么,反对什么,立场、观点鲜明,而且感情色彩强烈。他反对不义之战,歌颂正义之战;反对暴政,赞扬仁政;反对杨墨,推崇孔子;反对穷奢极欲的权贵,同情水深火热中的百姓。孟子在论辩中长于说理,显示出他雄辩的才华。他往往能针对对方的言论,不急不迫、一步紧似一步地论说开来,最后用精辟的语言概括出自己的思想,一针见血地指出对方的谬误,确有说理痛切、发人深省、令人信服的效果。孟子常用排比、对偶等手法进行劝说。他在劝君主端正对大臣的态度时,曰“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孟子·离娄下》)。孟子还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孟子·公孙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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