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治通鉴唐纪一原文及翻译(资治通鉴唐纪一原文及翻译上自出玄武门)

69 0 2024-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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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资治通鉴 唐纪》中一段文字

【原文】

初,左台大夫、同凤阁鸾台三品魏元忠为洛州长史,洛阳令张昌仪恃诸兄之势,每牙,直上长史听事;元忠到官,叱下之。张易之奴暴乱都市,元忠杖杀之。及为相,太后召易之弟岐州刺史昌期,欲以为雍州长史,对仗,问宰相曰:“谁堪雍州者?”元忠对曰:“今之朝臣无以易薛季昶。”太后曰:“季昶久任京府,朕欲别除一官;昌期何如?”诸相皆曰:“陛下得人矣。”元忠独曰:“昌期不堪!”太后问其故,元忠曰:“昌期少年,不闲吏事,在岐州,户口逃亡且尽。雍州帝京,事任繁剧,不若季昶强干习事。”太后默枯迟然而止。元忠又尝面奏:“臣自先帝以来,蒙被恩渥,今承乏宰相,不能尽忠死节,使小人在侧,臣之罪也!”太后不悦。由是诸张深怨之。

司礼丞高戬,太平公主之所爱也。会太后不豫,张昌宗恐太后一日晏驾,为元忠所诛,乃谮元忠与戬私议云:“太后老矣,不若挟太子为久长。”太后怒,下元忠、戬狱,将使与昌宗廷辨之。昌宗密引凤阁舍人张说,赂以美官,使证元忠;说许之。明日,太后召太子、相王及诸宰相,使元忠与昌宗参对,往复不决。昌宗曰:“张说闻元忠言,请召问之。”

太后召说。说将入,凤阁舍人南和宋谓说曰:“名义至重,鬼神难欺,不可党邪陷正以求苟免!若获罪流窜,其荣多矣。若事有不测,当叩阁力争,与子同死。努力为之,万代瞻仰,在此举也!”殿中侍御史济源张廷曰:“朝闻道,夕死可矣!”左史刘知几曰:“无污青史,为子孙累!”

及入,太后问之,说未对。元忠惧,谓说曰:“张说欲与昌宗共罗织魏元忠邪!”说叱之曰:“元忠为宰相,何乃效委巷小人之言!”昌宗从旁迫趣说,使速言。说曰:“陛下视之,在陛下前,犹逼臣羡弯如是,况在外乎!臣今对广朝,不敢不以实对。臣实不闻元忠有是言,但昌宗逼臣使诬证之耳!”易之、昌宗遽呼曰:“张说与魏元忠同反!”太后问其状。对曰:“说尝谓元忠为伊、周;伊尹放太甲,周公摄王位,非欲反而何?”说曰:“易之兄弟小人,徒闻伊、周之语,安知伊、周之道!日者元忠初衣紫,臣以郎官往贺,元忠语客曰:‘无功受宠,不胜惭惧。’臣实言曰:‘明公居伊、周之任,何愧三品!’ 彼伊尹、周公皆为臣至忠,古今慕仰。陛下用宰相,不使学伊、周,当使学谁邪?且臣岂不知今日附昌宗立取台衡,附元忠立致族灭!但臣畏元忠冤魂,不敢诬之耳。”太后曰:“张说反覆小人,宜并系治之。”他日,更引问,说对如前。太后怒,命宰相与河内王武懿宗共鞫之,说所执如初。

【译文】

当初,左台大夫、同凤阁鸾台三品魏元忠曾担任洛州长史职务。在魏元忠到任以前,洛阳令张昌仪倚仗几个兄长的权势,每次到洛州长史衙门参拜,都不按规定在庭下站立,而径直走上长史办公的大厅;魏元忠到任后,叱令他下去。张易之的家奴在神都的街市上横行不法,魏元忠下令将其用杖刑处死。在魏元忠入朝作宰相以后,武则天征召张易之的弟弟岐州刺史张昌期入朝,想要任命他为雍州长史。百官上朝奏事时,武则天向诸位宰相问道:“谁可以胜任雍州长史的职务?”魏元忠说:“现在众多的朝臣之中,没有哪一位比薛季昶更合适的了。”武则天说:“薛季昶长期以来一直在京府任职,朕打算另外任命他一个职务。你们认为张昌期这个人怎么样?”宰相们纷纷回答说:“陛下可算是真正找到了合适的人选了。”唯独魏元忠提出反对意见:“张昌期无法胜任这一职务!”武则天询问原因,魏元忠回答说:“张昌期还很年轻,不熟悉治理之道。以前他在岐州任官时,岐州户口逃亡严重,所剩无几。雍州地处京城,事情多、担子重,张昌期自然不如薛季昶精明强干、熟悉事务。”武则天没有再说什么。魏元忠还曾当面向武则天进言道:“从先帝在位直到现在,臣蒙受朝廷大恩,如今臣得忝列宰相之位,不能为国家竭忠效死,致使兄败闷小人得以在陛下左右掌权,这是臣的罪过呀!”武则天听后很不高兴。张易之兄弟也因此而十分痛恨魏元忠。

司礼丞高戬,是太平公主所宠爱的人。恰好武则天生病,张昌宗害怕一旦武则天去世,自己会被魏元忠杀掉,于是诬陷魏元忠曾和高戬私下商议说:“太后年岁太大了,我们不如倚仗太子,这样才是长久之计。”武则天十分生气,下令将魏元忠和高戬逮捕入狱,并准备让他们两人与张昌宗在朝廷上当场对质。张昌宗暗地里找来凤阁舍人张说,用高官厚禄收买他,要他出面证明魏元忠确实说过上面的话,张说答应为他作这样的证明。第二天,武则天召来太子李显、相王李旦以及诸位宰相,让魏元忠与张昌宗当着大家的面互相对质,双方各不相让,因而无法作出决断。张昌宗说:“张说听到魏元忠说的话,请陛下召见张说询问。”

武则天召见张说。在张说即将进入朝堂的时候,凤阁舍人南和县人宋对他说:“名誉和道义对一个人来说最为重要,任何人都难以欺骗鬼神,切不可偏袒邪恶之徒陷害忠良方正之士,用不正当的手段求免于难!如果因此获罪遭受流放,那么值得荣耀的地方就太多了。倘若有意外的灾祸,我将上殿力争,与您一同为忠义而死。努力去做吧,能否万古流芳,就在此一举了。”殿中侍御史济源人张廷对他说:“孔子说过:‘早上得知真理,要我当晚死去都行。’”左史刘知几也对他说:“不要使您自己的行为玷污了青史,成为子孙后代的耻辱!”

张说进入朝堂,武则天问他,他没有马上回答。魏元忠害怕了,对张说说:“你也要与张昌宗一起罗织罪名陷害我魏元忠吗!”张说大声呵斥他说:“你魏元忠身为宰相,为什么竟说出了这种陋巷小人的语言呢!”张昌宗在一旁急忙催促张说,让他赶快作证。张说说:“陛下都看到了,张昌宗在陛下眼前,尚且这样威逼臣,何况在朝外呢!臣现在当着诸位朝臣的面,不敢不把真实情况告诉陛下。臣实在是没有听到过魏元忠说这样的话,只是张昌宗威逼我,让我为他作虚假的证词罢了!”张易之和张昌宗急忙大声说:“张说与魏元忠是共同谋反!”武则天追问详情,张易之和张昌宗回答说:“张说曾经说魏元忠是当今的伊尹和周公。伊尹流放了太甲,周公作了周朝的摄政王,这不是想谋反又是什么?”张说说:“张易之兄弟是孤陋寡闻的小人,只是听说过有关伊尹、周公的只言片语,又哪里懂得伊尹、周公的德行!那时魏元忠刚刚穿上紫色朝服,作了宰相,我以郎官的身份前往祝贺,元忠对前去祝贺的客人说:‘无功受宠,不胜惭愧,不胜惶恐。’我确实是对他说过:‘您承担伊尹、周公的职责,拿三品的俸禄,有什么可惭愧的呢!’那伊尹和周公都是作臣子的人中最为忠诚的,从古到今一直受到人们的仰慕。陛下任用宰相,不让他们效法伊尹和周公,那要让他们效法谁呢?况且今天我又哪p能不明白依附张昌宗就能立刻获取宰相高位、靠近魏元忠就会马上被满门抄斩的道理呢?只是我害怕日后魏元忠的冤魂向我索命,因而不敢诬陷他罢了。”武则天说:“张说是个反覆无常的小人,应当与魏元忠一同下狱治罪。”后来,武则天又一次召见张说追问这事,张说的回答仍然与上一次一样。武则天大怒,指派宰相与河内王武懿宗一同审讯他,张说的说法仍然与最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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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原文及翻译

《资治通鉴》共294卷,全篇约300多万字,篇幅有限,仅截取比较有名的篇章附上原文及翻译。

《资治通鉴》是北宋司马光主编的一部多卷本局迅埋编年体史书,共294卷,历时19年告成。它以时间为纲,事件为目,从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公元前403年)写起,到五代的后周世宗显德六年(公元959年)征淮南停笔,涵盖16朝1362年的历史。

它是中国第一部编年体通史,在中国官修史书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

原文及翻译(节选):

孙权劝学:

原文:

初,权谓吕蒙曰:“卿今当涂掌事,不可不学!桐蚂”蒙辞以军中多务。权曰:“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但当涉猎,见往事耳。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常读书,自以为大有所益。”蒙乃始就学。

及鲁肃过寻阳,与蒙论议,大惊曰:“卿今者才略,非复吴下阿蒙!”蒙曰:“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乎!”肃遂拜蒙母,结友而别。

翻译:

当初,吴王孙权对大将吕蒙说道:“你现在身当要职掌握重权,不可不进一步去学习!”吕蒙以军营中事务繁多为理由加以推辞。

孙权说:“我难道是想要你昌嫌钻研经史典籍而成为学问渊博的学者吗?只是应当广泛地学习知识而不必去深钻精通。你说要处理许多事务,哪一个比得上我处理的事务呢?我常常读书,自己感到获得了很大的收益。”吕蒙于是开始学习。

等到东吴名将鲁肃路过寻阳,与吕蒙研讨论说天下大事,鲁肃听到吕蒙的见解后非常惊奇地说:“你如今的才干谋略,已不再是过去的东吴吕蒙可相比的了!”

吕蒙说:“对于有志气的人,分别了数日后,就应当擦亮眼睛重新看待他的才能,老兄你为什么看到事物的变化这么晚呢!”

鲁肃于是拜见吕蒙的母亲,与吕蒙结为好友,然后告别而去。

资治通鉴·唐纪的原文和翻译

关于资治通鉴·唐纪的原文和翻译如下:

《资治通鉴·唐纪·长孙皇后》原文:

上与群臣论止盗。或请重法以禁之,上哂之曰:“民之所以为盗者,由赋繁役重,官吏贪求,饥寒切身,故不暇顾廉耻耳。朕当去奢省费,轻徭薄赋,选用廉吏,使民衣食有余,则自不为盗,安用重法邪!”自是数年之后,海内升平,路不拾遗,外户不闭,商旅野宿焉。

上又尝谓侍臣曰:“君依于国,国依于民。刻民以奉君,犹割肉以充腹,腹饱而身毙,君富而国亡。故人君之患,不自外来,常由身出。夫欲盛则费广,费广则赋重,赋重则民愁,民愁则国危,国危则君丧矣。朕常以此思之,故不敢纵欲也。”

上厉精求治,数引魏徵入卧内,访以得失;徵知无不言,上皆欣然嘉纳。上遣使点兵,封德彝奏:“中男虽未十八,其躯干壮大者,亦可并点。”上从之。敕出,魏徵固执以为不可,不肯署敕,至于数四。上怒,召而让之曰:“中男壮大者,乃奸民诈妄以避征役,取之何害,而卿固执至此!”对曰:“夫兵在御之得其道,不在众多。

陛下取其壮健,以道御之,足以无敌于天下,何必多取细弱以增虚数乎!且陛下每云:‘吾以诚信御天下,欲使臣民皆无欺诈。’今即位未几,失信者数矣!”上愕然曰:“朕何为失信?”对曰:“陛下初即位,下诏云:‘逋负官物,悉令蠲免。’有司以为负秦府国司者,非官物,征督如故。

陛下以秦王升为天子,国司之物,非官物而何!又曰:‘关中免二年租调,关外给复一年。’既而继有敕云:‘已役已输者,以来年为始。’散还之后,方复更征,百姓固已不能无怪。今既征得物,复点为兵,何谓胡掘以来年为始乎?又,陛下所与共治天下者在于守宰,居常简阅,咸以委之;至于点兵,独疑其诈,岂所谓以诚信为治乎?”

上悦曰:“向者朕以卿固执,疑卿不达政事,今卿论国家大体,诚尽其精要。夫号令不信,则民不知所从,天下何由而治乎?朕过深矣!”乃不点中男,赐徵金瓮一。上闻景州录事参军张玄素名,召见,问以政道,对曰:“隋主好自专庶务,不任群臣;群臣恐惧,唯知禀受奉行而已,莫之敢违。

以一人之智决天下之务,借使得失相半,乖谬已多,下谀上蔽,不亡何待!陛下诚能谨择群臣而分任以事,高拱穆清而考其成败以施刑赏,何忧不治?又,臣观隋末乱离,其欲争天下者不过十余人而已,其余皆保乡党、全妻子,以待有道而归之耳。乃知百姓好乱者亦鲜,但人主不能安之耳。”上善其言,擢为侍御史。

上令封德彝举贤,久无所举。上诘之,对曰:“非不尽心,但于今未有奇才耳。”上曰:“君子用人如器,各取所长,古之致治者,岂借才于异代乎?正患己不能知,安可诬一世之人!”德彝惭而退。御史大夫杜淹奏“诸司文案恐有稽失,请令御史就司检校”。上以问封德彝,对曰:“设官分职,各有所司。

果有愆违,御史自应纠举;若遍历诸司,搜擿疵颣,太为烦碎。”淹默然。上问淹:“何故不复论执?”对曰:“天下之务,当尽至公,善则从之。德彝所言,真得大体,臣诚心服,不敢遂非。”上悦曰:“公等各能如是,朕复何忧!”

《资治通鉴·唐纪·长孙皇后》译文:

唐太宗李世民和群臣讨论如何平息盗贼。有人请求用严格的法令来禁止,太宗面含嘲笑着说:“百姓之所以成为盗贼,是因为赋税劳役繁重,官吏贪污,民众饥寒切身,所以才不顾廉耻的。朕应当捐弃奢华,减少费用,轻徭薄赋,任用清廉的官员,让百姓衣食有余,自然就不做盗贼了,哪里需要用重法!”

这样过了几年哪做咐以后,天下太平,路不拾遗,外面的大门都不用关闭,商旅之人可以在荒郊野外露宿都不用担心治安问题。太宗又曾经对侍臣说:“君主依靠国家,国家依仗百姓。压榨百姓以侍奉君主,如同割肉以充饥,填饱了肚子人却死了,君主富有了国家就要灭亡。因此人君最担心的不是外患,而是国家内部出现的事。

欲望多了花费就多,花费多了赋税就重,赋税重则百姓忧愁,百姓忧愁则国家危险,国家危险君主也就难以自保了。朕经常考虑这些事,所以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

太宗励精图治,数次将魏徵带入卧室,询问他自己施政的得失。魏徵知无不言,太宗总是欣然接纳。太宗派人征兵,封德彝奏:“中男虽然未满十八,但是其中身材粗壮的也可以征募。”太宗同意了。下诏之后,魏徵坚持认为不可,不肯签署,拒签了几次。

太宗发怒,召见魏徵责问道:“中男中身材壮大的,都是狡猾的百姓欺骗官府妄图以此逃避征役,征募这些人又有什么害处,而你要这样固执己见!”魏徵答复说:“军队是否有用在于能否统领得法,而不在人数众多。陛下征发成丁男子中身体健壮的,用合李纯适的方法统带,足以无敌于天下,何必再多征募尚未成丁的男子虚增人数呢?

何况陛下经常说:‘我以诚信治理天下,希望可以带动臣民都不做欺骗的事。’如今陛下即位不久,就屡次失信了。”太宗吃惊地说:“我什么时候失信了?”魏徵答道:“陛下初即位时下诏说:‘所欠的朝廷赋税,全部免除。’有司认为欠秦王府库租税的,就不在其列,照旧征收。陛下从秦王升为天子,秦王府库之物不就是朝廷之物吗?

又下诏:‘关中免二年租调,关外免一年的赋税徭役。’不久又下诏说:‘当年已经征发徭役和已经交纳赋税的,就从第二年开始。’这样一来,把大家上交的赋税散还以后,又再征收,百姓当然不能不怪朝廷朝令夕改。如今不止征收赋役,还点中男为兵,这样怎么能说是‘来年为始’呢?

还有,辅佐陛下共同治理天下的在于地方官员,经常要接受陛下检阅,将重任交托给他们;可是到了征兵的时候,却开始怀疑他们有心欺骗,这难道是所谓的以诚信为治吗?”太宗高兴地说:“以前朕觉得你太过固执,疑心你可能不大了解政务,如今见你议论国家大体,实在是说到了它的精要部分。

号令没有诚信,则百姓不知道应当遵行什么,天下怎么可能治理得好呢?朕真是错得厉害了。”于是不再征发中男,赏赐魏徵一件金瓮。太宗听说了景州录事参军张玄素的名声,召见他询问政道,张玄素答道:“隋主喜欢自己把持所有事务,不愿意信任群臣,因此群臣恐惧,只知道受命奉行而已,没有敢违抗的。

以一人的智慧决定天下事,即使能够做到得失相半,犯的错误也已经很多了,加上君主被下面阿谀奉承所蒙蔽,不亡国还等什么!陛下如果能够谨慎地选择群臣,将政事分别交付给他们,自己安坐在朝廷上考查其成败而施以刑法或者赏赐,如果能够这样,何必担心天下治理不好呢?

另外,臣留心到隋末乱世,真正想要争夺天下的不过十余人,其余都不过是保全乡里和妻子儿女,等待有道的君主出现而诚心归附的。所以臣才知道百姓极少有人喜欢乱世的,只不过君主不能带给大家太平时世而已。”太宗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将他升为侍御史。

太宗让封德彝推荐贤才,过了很久也没有人选。太宗问他是怎么回事,封德彝说:“不是臣不尽心,只是如今没有奇才。”太宗说:“君子用人如器,各取所长罢了。古代明君治理天下,难道依靠的是从别的时代借来的人才吗?人应该忧虑自己不能了解别人的长处,怎么能诬陷天下人?”封德彝惭愧地退下了。

御史大夫杜淹上奏“诸司文案恐怕会有延误,请让御史到诸司检校”。太宗问封德彝,封德彝回答道:“设立不同的官职,原本就各有自己的职责所掌。如果诸司真的有过失,御史自然应当纠察检举;如果让御史查遍诸司,搜擿出各种毛病,未免太过琐碎。

”杜淹默然。太宗问杜淹:“为什么不再坚持了?”杜淹答道:“处理天下事务,应当尽心尽力,一秉大公,听到好的意见就要接受。德彝所说得朝廷大体,臣诚心佩服,不敢再争是非。”太宗很高兴,说:“各位如果像这样行事,朕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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